似是而非

目前世青说大卫中心。
为了爱努力修复坑品!

在写文之前把脑洞放出来的意思就是我不会填的啦

忽然好想看维多利亚时代……蒸汽朋克……

可是我这类作品看得好少……

不会写……

可是……真的想看……

一个大概错漏百出的脑洞……写出来之后发现一点点都不蒸汽朋克啊啊啊啊

之前还有更加魔幻的设定但是……因为不会写……呜呜

随便写写……

没凑齐TK11+1+1真是对不起……

CP意味的话只有安卫

最后一段血腥描写请注意



无星的黯淡天幕覆盖着雾气弥漫的伦敦城,泰晤士的河水像失明的眼般沉寂浑浊,惟有煤气路灯在其上投下微弱的光点。

这是这座物欲横流的大都会最死气沉沉的时刻。买醉追欢的酒鬼经过彻夜的狂欢后终于在阴暗的街角睡下,汲汲营营的商人和发明家功成名就的梦刚刚做到尾声。

号称是日不落的帝国,在新一轮疯狂的运作之前,它的心脏在偷偷打着瞌睡。

Mattia Romeo在泰晤士河畔缓缓步行,在他眼中,对岸的威斯敏斯特宫钟塔高耸在阴森的浓雾里,像是墓地中的一块方碑。

Romeo想象在钟塔底部,蒸汽机在轰鸣着,推动那根十四英尺长的分针一点一点向钟面的最高处爬行。

终于,当分针与Ⅻ重合,整座钟塔发出嘹亮的、响彻整个伦敦的钟声。

“DOMINE SALVAM FAC REGINAM NOSTRAM VICTORIAM PRIMAM.”

面对鸣响的大本钟,Romeo喃喃地用拉丁语念出那句铭刻在钟面底座的祝福。

在被冷风鼓动而翻飞的长袍中,他胸前的金色十字架若隐若现。

 

Wiley风风火火地推开了剧院后台的门。

“James?!”

没人回答他。James每一次上台哪怕是排练都要穿的行头——燕尾服、高筒礼帽和手杖全都安静地叠在道具箱上,显然那位懒散的魔术师并没有良心发现早早地做好准备。

“上帝啊!!”Wiley一路往通向后巷的小门走,脚踢到了绳子和鸟笼也不管,“如果在这种时候你还在鬼混就给我滚回北美洲去吧!!!!”

他一脚踹开那扇可怜的木门,“James!!!!!!!”他用媲美歌唱家的嗓音大喊。

声音在幽暗的小巷里惊悚地回荡,吓到了几只睡在夹缝里的猫。在煤气路灯彻底照不到的巷子深处,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敏锐的视力是魔术师的必备技能,Wiley当然没有错过。

他模模糊糊地看到是两个人影交叠靠在墙上,想到他那位同门的风流事迹,美国小伙心中一阵火起,反倒笑了出来,一边狰狞地笑着一边往那边走,“一来伦敦就交上好运了哈,James,已经是排练时间了哥们儿,难道你准备在舞台上表演怎么勾引……”

“Martin?”

在他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Wiley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到James站在巷口啃着黄李看着他,“呃,刚才我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谁管你这些啊!”Wiley不耐烦地打断他,折回去把James往后台的小门推,“快滚去准备!剧院经理天一亮就会来,演出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完了!”

“OK,OK,我知道了Martin,嘿我跟你说,伦敦妞真的可爱……”

在关上小门前,Wiley又看了一眼巷子深处。

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第一班地铁很是冷清,还没睡醒的警卫无精打采地目送两个黑发的东方人进了车厢。

比较奇怪的是,这两位明显是同行的人并没有在还算空旷的车厢里坐到同一侧,他们分别坐在两侧正对对方的位置,表情严肃,没有交流。

直到列车发车,蒸汽机和车轮的轰鸣让人几乎没法听隔壁的人在说什么,但他们一来一往显然是在对话。

“如果出现在伦敦的真的是‘它’的话,东秀君,请你和我合作好吗?”黑木真二诚恳地说。

韩东秀礼貌地摇摇头,话语却是坚定的拒绝:“我想,先生派我们一起来伦敦的意思,并不是要我们合作。”

“可是……”

“你就不想知道先生最后会选择我们中的哪一个吗?”

黑木真二有点难过地抿嘴,“我这样说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是,我真的觉得先生的选择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

“我也会接受。”韩东秀往车窗看了一眼,除了玻璃反射的车厢内的灯光,还有一些更明亮的光线预示列车即将抵达第一个站台,于是他站起了身,“不过,接受不代表逃避。”

“东秀君!”

“自己保重,黑木。”

韩东秀下了车。

黑木真二愣愣坐着,看着列门的门重新关上,然后再度发车。

 

Bonnisseau从他的小阁楼下来时,正好赶上大本钟又一次整点报时,那是他和面包房的Alicia约定好的时间。

伦敦正在复苏,特别是他所住的贫民区。小商贩们忙碌地摆起自己的小摊,屠夫在砧板上用力剁着凌晨送来的新鲜食材,马车堵在拥挤的街口,从上面下来的满身杜松子酒气味的妓女懒洋洋地彼此搀扶着回到简陋的屋子里。

“早安,monsieur.”当他到了面包房,果然那个乖巧的女孩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蜂蜜面包,甜甜地笑着递给他,“您昨晚又没有睡吗,大文学家?”

来自法国的绅士对流露出担忧的小女士歉意而儒雅地笑着,“啊,是啊,正在瓶颈期,难过得很呢。”

“您之前也不睡!”看到他的笑容,Alicia有些脸红,刻意地拔高了声音掩饰自己的羞涩,“在您说您文、文思……”

“文思泉源。”

“文思泉源、嗯、对、文思泉源的时候。”Alicia低着头又把那个短语念了两遍。

Bonnisseau 慈爱地看着女孩,“这就是写字为生的生活呀。Alicia,能给我来一杯牛奶吗?”

“Oui.”Alicia往后头的厨房走去,“哎,对了,Monsieur Bonnisseau,您的小客人今天来了。”她指了指玻璃橱窗。

一个脏兮兮的戴着报童帽的小男孩站在窗外。

Bonnisseau把他带进了店里,他蹲下身掏出一张洁净的手绢认真地给小男孩擦干净了手,然后拍拍他的头,“想吃点什么?”

小男孩飞快地拿好了几个面包。

把装满面包的纸袋交给小男孩时,Bonnisseau还在他手里塞了一先令,“现在,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呢?”

男孩抱着鼓鼓囊囊的纸袋,凑在Bonnisseau耳边低语。

 

Pouya今天睡过了头。

这不是我的错,懒懒地趴在天鹅绒枕头上看着窗外微亮的天光的男孩在心里想,是Lily没有及时地叫醒我。

Pouya想等到Lily来了再起床,在那位比他大不了几岁却喜欢板着脸教育他的女仆用那种冷淡而威严的口吻说“Amani少爷,您该起床了”的时候,他可以掀开被子揶揄她:是你迟到了Lily,你看,我是可以在你叫我之前醒来的。

但五分钟后,向来尽职尽责的Lily却仍然没有敲开他的房门。心中的负罪感战胜惰性的Pouya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找来衣服一件件穿上。

一边系着丝绸衬衫的领口,Pouya一边心不在焉地想,他难得抓到了Lily怠工的把柄,不如趁着爸爸妈妈还没有从曼彻斯特视察新工厂回来,要挟Lily放他出门看演出吧?

Pouya在脑中回忆着最近在报纸上看到的演出信息,手指往床头柜上一扫,摸了个空。

他的家族戒指呢?

Pouya终于发觉,今天有点奇怪。

“Lily。”他推开自己的房门,走廊和楼梯口都没有人在,他又走到扶手楼梯的顶端,冲着大厅喊了一声,“Lily!”

几个在大厅角落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仆被吓到了似的,不知所措地仰头看着Pouya。

“你们怎么了?”Pouya不解地皱起眉头,“Lily呢?”

 

“啊!我看见伦敦了!”David趴在飞行艇的玻璃窗户上,兴奋地对Cameron喊。

Cameron最后确认了一遍行李才走到窗边,世界上最大的都市被压缩成了一件漂亮精致的工艺品,光是看着神经网络一样的街道上穿行而过的各种蒸汽车就可以感受到这座城市的繁华热闹。

“你十年前第一次到伦敦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激动呢。”Cameron调侃David。

“是吗?”David假装认真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十年前的你很吓人吧,Andersen秘书官。”

“因为十年前你还是个害羞的小不点。”Cameron笑着揉了揉David的头发。

“而现在我是冒险家Cameron Andersen的学徒。”David骄傲地宣布。

“不,你是即将成名的语言学家。”

David的表情顿时变得真的有些害羞,“不不不,要是出版社不愿意出版我写的东西……”

Cameron揽住了他的肩膀,“冷静,别怕。嘿,要是你在执意要进南美洲的原始部落采集语料的时候也会害怕就好了。”

David鼓着脸颊不甘心地笑出来。

“好了,走吧。”Cameron拍拍David的手臂,“差不多要下船了,相信我,会有好事发生的。”

David找到了自己的行李,跟在Cameron后面跑出了房间。

“我怎么记得,你每次说了这句话之后,都是先发生不好的事呢,大冒险家。”


看到那鲜血淋漓的现场时,Blair竟滑稽地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少女的手脚被粗重的麻绳牢牢地绑在椅子上,始作俑者还嫌这些拳头粗的绳子还不够似的,两根长长的钉子穿透了少女的肩胛,另一端直直地穿过了椅背,留下两线触目惊心的血痕。

让少女的整个上半身几乎被鲜血浸透的却不只是这两道伤口。喷溅的血迹来自少女的喉咙,那里插着一把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匕首,是它割断了少女的动脉,让鲜血喷洒成极其骇人的规模。而让少女的脸变成可怖的红色的,是她头顶被剜开的伤口,少女的头皮整个被剥了下来,有些地方甚至露出森白的头骨。

但Blair想,他知道,少女头发的颜色。

Blair走向那具可怕的尸体,其他强忍着恶心的警察纷纷让开,有些甚至从这间废弃的郊区旅馆冲出去。还好我来之前没有吃早餐,Blair想。

站在死去的少女面前,Blair机械地伸手,把她喉咙里的那把匕首拔出来的一寸,已经没有血会流出来了。在刀刃的末端,挂着一缕像情人珍藏的纪念一样的长发,它被猩红的血浸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不过Blair却认得,它和之前的三位少女身上找出来的被血染红的金发一模一样。

“伦敦被诅咒了。”

在Blair身后,苏格兰警场的老探长悠悠地叹气。

很快,这句话像无所不在的雾气一样笼罩了整个伦敦城。

评论(24)
热度(14)

© 似是而非 | Powered by LOFTER